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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跟我说的骑士的美德吗？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公正、灵性。
守护骑士最重要的就是荣誉与牺牲，英勇与怜悯，但其他的最好也能做到。
我连你当初弄得守护骑士誓词都说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他的手上升起了淡淡的白色光芒：“有点奇怪，怜悯法则让我学会了治疗的神术。
这不是魔法，我能感觉到，这是一种神术。
怎么了？你干嘛这么个眼神看着我？”
斯宾塞非常不解的看着瞠目结舌的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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