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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愤懑到无奈到后悔。每天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着他。酒精麻痹不了他的思绪,香烟也排解不了他的苦闷,甚至以前喜欢的一些极限运动,现在都激不起他的半分涟漪。胸膛明显地不停上下起伏,谢译桥吐出两口浊气,抬手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刻意强调般自言自语:“女人而已,无所谓无所谓。”他连着说了两句无所谓,试图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要说服谁。镜子里的男人目光浓深似海,长眉微蹙,即便极力忍耐也依然可以看出压抑的情绪。最终,他在光线交织的阴影里,像一头困兽般低低地咒骂一句。“去他妈的无所谓!”他一定得找到她。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没写到相聚,下章一定!外面又开始下雨了。谢译桥坐在车里,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水汽弥漫的街道。这就是她长大的地方,一个不大不小的三线小城市。虽然没有那么多鳞次栉比的高楼, 也没有那么宽广的大路, 但是人们步履轻缓,即便是下了雨,也可以漫步其中, 撑着伞悠悠地向家里走去。只有这样从容的小镇才能生长出那样从容的人。谢译桥在这个小镇的某户人家门口等了三天,没有见到半点女人的踪影。他以为她就算消失了,肯定也会回家的。可是没有。如果这里都没有的话,那他可能……真的找不到她了。驱车几个小时,他回到了憩公馆。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一点温暖的气息。他又想起之前在她楼下守着的那个夜晚, 她和钟朗在那个狭小的厨房里做饭时的情景。多么美好的烟火气息。而现在, 他在华美宽敞的别墅里,却被这样空旷的环境却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干脆去了花园。他从置物架的下层随手抄起一本《花花公子》,翻了两页觉得无趣,丢在了一旁。蓦的,又想起那本《彩虹色的花》,他让管家帮他从房间里取了过来。她在宽慰他时温和的轻声慢语,制定计划时眼睛亮闪闪的样子,像是魔法一样扫去了他心头的阴霾。那一刻,他不关心外面的风雨,也不用去想那些复杂的人事。他第一次发现, 原来身边有个这样的人, 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翻到最后一页, 那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我想相信你一次。”她在写这行字的时候, 是什么样的神情,又是怎样的心情呢?她在面对他时从来都小心谨慎且提防,相信这个词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他不是没有想要将她的这份相信珍而重之的小心存放。在认识她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象也没有规划过未来。而那一天,他却难得想到要和她在来年的春天一起赏花,夏天看海,秋天漫步落叶满地的街道,冬天看大雪纷飞。闭上眼睛。她好像成了他的执念,每晚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她最后离开时那个惨淡的笑容。像是一朵夏夜里缓慢开放而秋日里凋零在枝头的白色花朵。男人躺在花园,四周是一片衰颓的痕迹。他在这些枯枝败叶中和衣而睡,不理朝夕。四季常青的绿萝爬满了花架,倒影印在他身上,仿佛青苔落了满身。简诗灵终于收到了梁晚莺的回信。她赶紧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呜呜呜你到底去哪里了啊,我这部剧要杀青了,想去找你玩儿。”梁晚莺:“我现在不在a市。”简诗灵:“你到底去哪里了啊。”梁晚莺转换镜头给她看了看附近的环境,“在一个山区里。”“你怎么跑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我要做一个公益项目的策划,要采风,还要考虑一些画面表达之类的东西。”简诗灵认真看了看,又挠了挠头说:“我怎么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嗯?”“啊我好像知道了!”她用力一拍床,“天啊,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也太偏僻了,生活还很不方便,你怎么忍得了。”梁晚莺有些惊讶,“你就看着这个山,就能认出是哪里?”“是的,你刚刚给我看的那个地方,我走过无数次,之前……我的老家,离那边不远,还去那里看过病,因为几个村子,就只有那一个老村医。”回忆起过去的事,简诗灵语调瞬间低了下来。梁晚莺想起之前从经纪人口中隐约听到的一些话,赶紧安抚了下她,然后将话题绕开。“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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