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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思索了一下,对沈灵云道:“被告人,请你回答代理人的第二个问题。”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那么有勇气的人,”这个问题似乎也在沈灵云的预料范围之内,她对答如流,“十年前没有帮她们报警,除了我刚才说的两个因素以外,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受到影响,我不想被拐卖她们的犯罪集团报复。”

她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但云望基金,是我和我爱人的心血,我不能忍受云望基金的声誉受损,所以,我一定要站出来说清楚,云望基金是清白的,我和我爱人也是清白的,我们都不知道那些孩子遭遇了这些。”

尤未从未觉得“爱人”这两个字可以这么作呕过,而她感到任何的问题好像在沈灵云和郁望面前都失去了攻击力,因为他们可以厚颜无耻地指鹿为马、指黑为白。

江耀也意识到,无论再问什么问题,都反被会被他们利用,成为洗刷自己的手段,便低声和尤未道:“还是把问题留到质证环节吧。”

尤未点点头,也不再对沈灵云死缠烂打。

检方也可能觉得在第一阶段的问询中,他们太过被郁望和沈灵云牵着鼻子走,一到了质证环节,他们也决定对两人发起猛攻,将所有重要的重要证据都甩了出来,除了刚才提到的录像以外,还包括在沈灵云的办公室截获的账本、警方从银行调取的流水、沈灵云和郁望平时的聊天记录等等的证据。

可惜郁望和沈灵云也早有防备,在平时的交易中就处处小心,账本上的每一笔账目和流水都是相符的,而沈灵云也坚称这是资助人打给她的善款,她并不知道某些别有用心的资助人竟然会用这笔善款去要挟那些孩子,让她们为他们提供性服务。

至于沈灵云和郁望的聊天记录,平常也用的都是暗语,看上去都是一些日常的话题,但其实是在传递信息。

检方在一长串的聊天记录里找到了一条,质问郁望和沈

灵云:“在2023年6月20日,第一被告人,你向第二被告人发送了一条微信,说有客人要来。第二被告人,你说菜已经准备好了。根据被害人乔杏语出具的陈述,这一天,正是你们帮助魏岱去云望小镇的学校见到乔杏语的日子。”

“审判长,这组电子数据证据可和被害人的证据相互印证,证明第一被告人和第二被告人并非和他们说的一样,完全不知情。他们不仅知情,反而是在其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来牵线搭桥。”

检方所称的第一被告人就是郁望,而第二被告人就是沈灵云。

“审判长,我方对这组电子数据的关联性不予认可,”洛明立当即驳斥,“根据第二被告人在2023年6月20日所发布的朋友圈,两位被告人在当日确实在家里接待了朋友,而且是由第二被告人亲自下厨的。他们当时确实只是在说菜,公诉人不应做出曲解或引申解释。”

“这并非是在曲解或引申解释,”检方再次拿出乔杏语的陈述,“根据乔杏语的陈述,两位被告人私底下一直将这些孩子叫作‘菜’,而一旦有新的孩子进入云望小镇,他们就会说‘上了新菜’。”

“审判长,我方对乔杏语的陈述客观性不予认可。”冷欣然反驳道,“魏岱当天访问云望小镇的学校,只是云望组织的一个正常的互动活动,是因为想让受助者能够学会感恩。两位被告人均不知晓,魏岱和乔杏语存在着除了资助人和受助者之外的关系,也无从得知,他们二人的关系在之后会如何发展。”

她接着道:“现在魏岱已死,不能仅凭乔杏语一个人的证词,就认定她在这段关系中受到强迫。乔杏语当时也是自愿提出离开云望小镇,并在离开小镇后,就和母亲搬入了魏岱的家中共同生活,并接受魏岱的资助出去读书。如果她真的对这段关系充满厌恶,为何又要提出离开云望小镇的请求?或许,正是为了粉饰她自己的拜金行为,她才故意出具了对两位被告人充满敌意的陈述。”

尤未听不下去了,即刻怼了回去:“魏岱的儿子曾亲口说过,魏岱将乔杏语带离云望小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而乔杏语因此痛不欲生,曾加入了约死群,也多次尝试过自杀。辩护人,你会觉得,她为了解脱而自戕留下的那些疤痕,也是一种‘粉饰’吗?”

冷欣然却丝毫不被打动:“无论他们的关系后续如何发展,都不影响乔杏语当初是自己主动离开云望小镇的事实。她的动机是什么,我不在这里做太多推测,但在她的决策过程中,两位被告人从未对她施压过,也从未干预过她的想法,完全尊重她个人意愿。如果仅因她个人的说辞,就认定两位被告人就是魏岱的帮凶,那未免也太冤了!”

“他们确实没有把刀架在乔杏语的脖子上,对她施压过,”尤未也毫不相让,“但根据乔杏语的陈述,他们曾授意云望小镇的老师用思想教育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洗脑那些学生们,让她们误以为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还将那些资助人对她们丑恶的欲望都包裹在爱的假象里,让她们无形中被吸引,被引诱。”

“驯化,有时候要比暴力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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