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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让一切结束吧,你真的想让他这样无休无止地活在失去你的痛苦和恐惧里吗?如果你真的出事了,他也会一直自责、内疚、痛悔,他会被你一直留在失去你的这一天,不会再有勇气过好他的余生。”杜诚言苦口婆心劝她,“尾巴,你要想清楚,你真的要用一个最爱你的人,来换一个几乎不可能有结果的案子吗?”
尤未沉默着,无言以对,脸色也渐渐转白。
杜诚言以为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正准备松了口气,却听她问他:“你还不明白吗,老杜,我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只要我活着,这一切就不会结束,只有查下去,不死不休。”
“但是,老杜,你说得对,我不可能用他来赌这个未知的结果。”她昂起头,一如八年前一样,再一次为江耀做出了决定,“我没办法放手,但……我可以让他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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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这里的——刚才他还在尤未的病房门口,一眨眼却已置身在医院门口的车水马龙前。
他神思飘忽地看着那些车辆飞驰着拉出的幻影,耳听着鸣笛声不断地啸鸣,感觉自己像是从一个噩梦中终于醒过来。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车流前,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在拉车门时,才发现他竟然把尤未的水杯带了出来。
水杯里的水随着他一路走来,已经洒出了不少,他却没有丝毫察觉。
多日来的神经紧绷让他的体力和精力都达到了极点,他麻木得已经早没有了知觉。
他怔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司机的催促,才缓过了神,赶紧上了车。
路上,他看着那只半空的水杯,坚如磐石的心却仿佛被撬开了一丝缝隙。
连日来,在她病床前强压下的恐惧、担忧、痛苦,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无声地在他心里一涌而出。
刚止住的泪水也夺眶而出,他攥紧了水杯,这一次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从怀抱着濒死的她到在手术室外心焦等候,从等着她苏醒又看着她再次昏迷,他等这一场尽情的恸哭隐忍了太久太久。
他在绝望和希望的反复蹂躏中,咬着牙不让自己落泪——任何人都可以软弱,都可以张皇无措,只有他不可以,因为他要始终清醒着、坚强着,直到她醒来。
可是等到她真的醒来了,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都不在她身边。八年前,他被她的鬼话唬住,从没有想过对她的反常刨根问底,就心灰意冷地离开。她这么口是心非的人,那时其实一定很需要他,如果那时他肯回头多问她一句,他就不会错失她八年。
而现在,凌昊岩早就告诫过他,她当下的处境有多危险,但他却还是抛下她回到了栖城,让她差点死在他面前。
他从上车痛哭到下车,为她独自一人走过的这么多年,为她埋在心底不为人知的艰难,为他一次又一次在她生命里的缺席,为他差一点又要失去她。
他不顾途径的路人异样的眼光,继续一路落着泪走回了他在淮城暂住的酒店式公寓。
这一场发泄抽干了他最后的一点力气,进了酒店的房间后,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诚言带了吃的给尤未,没让他多操心,而他也随便买了点胡乱应付了几口。
他本想洗个澡休息一阵,晚上再去看她,可他太多天没有好好吃饭和休息,再加上尤未苏醒后,他心口提着的那口气彻底卸了个干净,他一下便病倒了,开始发起高烧。
幸亏尤未也预感到他的身体状况不会太妙,嘱咐郑踌躇过来看看他,见他已经烧得不省人事,赶忙把他送去了医院。
这一场病纯粹是累出来的,医生开了几天盐水,效果似乎并不大。
最后医生还是建议他回家养病,他遵从医嘱,被郑踌躇送回栖城后,在家里昏昏沉沉地躺了将近一个半月。
郑踌躇每天都会带上杜诚言做好的饭来看望他,但他多数时候都还没醒。郑踌躇当然也不忍心叫醒他,就把饭帮他挂在门上了。
少数他清醒时撞见郑踌躇,却还是劳心得不行,先是问尤未的情况,又是操心苗若凡和容思婕的案子。
郑踌躇只叫他放心,说尤未现在的情况早已弯道超车了他,除了骨折还没彻底恢复好以外,其他都没多大问题了,甚至前几天已经从淮城回到了念诚,开始带他和瞿英姿开始处理案子了。
江耀一听尤未已经回念诚了,精神仿佛在刹那间恢复了大半,惊坐起来:“她已经回所里了?还在带你们办案子?”
郑踌躇话一出口才懊恼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但也无撤回的余地,只能重新更正:“也不算是办什么案子,无非是eena想借尤律的人脉平息下事端。”
郑踌躇这三言两语显然打发不了江耀,而他自然也是抵挡不住江耀的盘问的,马上将来龙去脉交代了个明白。
大概一周前,女明星欧阳蕖在深夜驾驶保时捷上路,但在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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