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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也很平静。

“谢玉阑,玉扣还你了,桔梗花也枯萎了。”

我们好聚好散。

谢岑抬手捋起她耳畔乌丝,低头贴近她耳侧。

不知是屋内暖意熏蒸,还是她饮了梅花酒的原因,她的耳朵滚烫灼人。

姜妧感受到凉意,下意识向那边轻蹭过去,她眸子里染上几分雾,不知是泪,还是迷离。

她只觉得又难受,又空虚、又落寞,可又夹杂了一点要回家的高兴。

要回家了,她应该是很高兴的吧。

她不知道。

姜妧的耳畔滑过他薄唇,缓缓摩挲着他的鼻尖,沿着侧脸向下,带起一阵令他心颤的微痒。

她好热,他的肌肤好凉快。

“谢玉阑,拿给我吧,我该离开了。”她眼里透着模糊的清明。

谢岑手掌稍稍施力,将她轻蹭的脑袋按住,微微启唇,轻咬她耳垂。

“你蹭完舒服了,那我呢?”

说话间,舌尖有意无意触碰她耳垂边缘,嗓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渴。

姜妧突然听见他声音,神思恍惚了一下。

“放妻书呢?”她别过头直言。

谢岑手掌抚上她热得不像话的脸庞,唇齿间稍添了几分力,故意装作不解:“什么放妻书?”

姜妧愕住——他不是要把放妻书给自己吗?

谢岑紧箍着她腰肢,五指深深陷入她厚厚的大氅里,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外面的梅花落在雪上,似无声,却有声。

“桔梗花虽枯萎,根在土中,逢春遇雨,又会苏醒重开。”

那日,她即便没有种下桔梗花,他不也强行种下了吗?

“谢玉阑,你不是要把放妻书还我吗?”

姜妧心底升起烦躁,身上莫名其妙的热意像火焰一样灼烧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意。

谢岑薄唇悬于她耳畔,微微偏眸,目光直直探入她的眼底。

“妧妧是想离开谢府,还是想离开我。”

他好像在问,又好像是心里知道答案,在陈述。

他说话永远这样,心里明明有底,却又盼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姜妧哑然。

如果谢府里没有他,她大概就会顺应天命,做老夫人心里的盼望,做谢崇的妻子,做婆母、公爹的好儿媳,学习管家之事,做好侯门主母。

她全然忘了做好自己。

好像嫁了人,就找不到自己了。

谢岑见她迟迟未语。

指尖从她侧脸沿着下颌线缓缓滑落,小心翼翼触了触她白皙侧颈处的疤痕,已经变得很浅淡。

余下的一点痕迹,大概是不会消失了。

疤痕处传来的凉意,让姜妧拉回思绪,本能地缩了缩脖颈,别过头,撞入他晦暗难明的漆黑眸。

他眼里那一点是愧意?还是嫌弃?

她看不懂。

姜妧自是知道疤痕的存在,她虽不是年轻小姑娘了,可也在意相貌,每每梳妆时,望向铜镜看见疤痕,也怪嫌弃的。

但是更难受。

“我想离开谢府。”她的唇有些干涩,与他周旋,到底没有说多余的话。

谢岑唇轻蹭过她滚烫的脸颊,鼻尖无意间点了一下她鼻头,两人的唇近在毫厘之间,他低语:“我会寻最好的药膏,为妧妧祛掉疤痕。”

他离得这么近,她感觉她像一条要干死的鱼。

姜妧木木地点点头,没去思及他是不是在嫌弃这疤痕,只是声音不清的说: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

他鼻息间呼出来的凉意,在她脸上散开,她侧了侧了脑袋,贪恋那一点清凉,想让他鼻间的凉意能拂过更多的地方,浇灭身上莫名蹿升的燥热。

谢岑顺势将脸埋向她的颈窝,面上的冰凉、薄唇上的寒意,让她抗拒又期待更多。

他微抬眼,眸光不动声色掠过那摞文书,旋即,唇瓣缓缓上移,压住她发干、滚烫的唇。

他像是炎炎烈日能给人带来凉爽的冰雪。

姜妧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了,又好像什么都有了,很奇怪的感觉。

“谢玉”她唇齿间唤不出他完整的名字,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吻掉。

谢岑眸色既清明又迷离,双手环上她腰肢,轻轻一举,将她抱起,顺势压向身前的几案。

姜妧上半身紧贴在几案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理智恍惚了一瞬,恢复了几点清明,急急想要推开他。

慌乱间,一抬手却碰散了那摞文书。

谢岑扫了一眼随之掉出来的放妻书,双手搂上她腰背,离开她唇。

她趁机瞬间偏头,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

他却没有恼,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将她的脑袋扳回去,亦没有扣住她手腕,而是又埋向了她的颈窝。

姜妧偏头瞬间,忽地看见落在一旁几案上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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