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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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裴端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oga，慢声道：“无论是摘除腺体，敲碎标记齿，还是别的什么……不论他是谁，我都会想办法让他悄无声息消失，到时候，无论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裴然……裴然被吓到了。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后颈，打了个寒战，磕磕巴巴道：“不，不至于哥。”
“怎么不至于？”裴端明反问，“他强迫了你，不论是出于oga保护法，还是出于我的私心，这都是最基本的报复。”
“不……”
“为什么不？”裴端明耐心地询问着，就像每一位关心弟弟的兄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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